文/张占斌

中共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院长

         去年参加“两会”的时候，习近平总书记到我们政协经济界，座谈中，习近平总书记有一些插话，也有一些有感而发。有一位企业家说，“十四五”规划很重要，要把它制定好，要让我们企业家看到预期、看到希望，另外把一些产业政策、产业项目一次研究制定好，让企业家和产业界也能看到潜力和希望。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确实“十四五”规划很重要，现在中央也开始来做这个事，而且中央还委托了60多家研究机构和有关部门分了37个重大课题开展工作，形成了130多个研究报告。当时中央党校和国家行政学院也承担了一项任务研究，学校领导也批给我们，让我们写一个对“十四五”时期到2035年国家该干哪些事。
在五中全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做了说明，他说各方面都提出了很多好的意见和建议，讲了10条，当然概括的10条有好多具体内容。
        在去年的五中全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围绕制定“十四五”规划讲了7条重要意见，第一，关于以推动高质量发展为主题，就是说“十四五”以后，整个国家的主题就是高质量发展。当然首先是经济的高质量发展，这个事最早是从经济开始说起，国家经济要由高速增长转向高质量发展。过去我们有些企业做的很大，发展速度很快，但是它有污染。过去污染环境管得不太严的时候，各地方注重GDP的时候，大家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现在可不行了。如果你要是不适应这个变化，还按照过去的套路出牌的话，就可能被逮住，要逮住的话罚款可能很重，弄不好你承受不了。所以说国家要高质量发展，是有具体要求的，不是喊口号。这个概念实际上不局限于经济问题，方方面面都拿这个来对比。
2017年，河南电视台来采访我，说省党代会提出党建的高质量发展，因为我当时老是在想经济方面高质量发展，党建也要高质量发展，党的建设里头也有很多做得不细致，或者是有的东西做得不到位的地方，需要高质量发展。但是不管有多少高质量，经济的高质量是基础，是最重要的主题。在这个主题下，考虑我们这个企业怎么能给高质量做贡献，这样你就有可能跟上了“十四五”的步伐。
        第二条，讲了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而且讲双循环的本质是发展的自立自强，高水平的自立自强。不管你有多大的企业，到一定程度以后，就要自立自强，有点看家的东西，不一定说都做到像李嘉诚一样，像通用电气、奔驰那么大，假设我就在县城里开一个狗肉馆，我也要有我的特点特色，就足以让我在这个县城里头能可持续发展。我也不一定在全国搞连锁，在全世界搞连锁，我就在一个县城里就够我用了。所以习近平总书记关心双循环，他说本质是高水平的自立自强，这就是说你不能被人卡了，你不能啥事都哀求人家，你得自己能行才行。第三，习近平总书记讲了“十四五”到2035年的经济发展目标，这是经过反复测算的，到2035年，我们人均国内生产总值达到中等发达国家水平，很鼓舞人心，展望到2035年，我们有很多事情是很鼓舞人心的，比如说关键核心技术实现重大突破，现在就是关键核心技术受制于人，关键核心技术实现重大突破，要求进入到创新型国家前列。过去我们说努力建设创新型国家，加快建设创新型国家，态度也很好，我努力干，我现在不行，我加快，我努力，我积极，没说到啥时候干成的。50年也是他，60年可能也是他，70年也是他。这次说了到2035年进入到创新型国家前列，有对比才行。另外讲到了要建设成文化强国，变成文化强国，我得拍多少电影电视剧，还有多少跟文化有关的东西得研究，你要是不行的话，怎么叫文化强国。这里头有很多商机，还有教育也要强调，人才强国、体育强国，还有健康中国，健康里的事更多了。第四讲到了促进全体人民的共同富裕。这一条习近平总书记特别看重，讲了一些新话，有一些重要论断，这在全会文件中是首次出现的。大家要注意这个问题，可能跟我们企业、产业发展有关系，怎么才能让人民共同富裕？怎么才能让更多人富裕？我们国家发展的着力点，资源配置可能都会有一些调整，有一些变化，这里边可能就会出现新的商机，新的产业机会，新的群体崛起等等，需要我们关注。第五关于统筹发展和安全。安全问题，党中央很看重。疫情发生以前的头一年专门在中央党校开了一个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会议，习近平总书记讲了各种各样的风险列了一大排，要求我们的干部得保持理性，保持头脑清醒，保持定力，保持底线思维，对我们保持经济社会稳定，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但是没想到去年疫情来，一下造成很多产业危机，飞机不飞了，出现产业链、供应链断裂，有的跨国公司产业还出现转移，特朗普搞“去中国化”，美国要再工业化，想把这些企业给弄回去。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产业面临着很大风险，产业链、供应链安全稳定问题提出来，不仅这样，我们的国防也面临着危险，印度、台湾也有事，各方面都有危险。第六是坚持系统观念。啥叫系统观念？中央文件上说要加强前瞻性思考，全局性文化，战略性布局，整体性推进。我们做企业可能有的时候也逼着我们要有这种胸怀。过去我们搞城市建设，马路挖开了又填上，填上又挖开，一会安个煤气管，一会装个热水管，后天又要接个电缆，大家说把这安个拉链最好，所以现在如果我们有系统思想，我们一开始搞地下管网的时候，可能一次性就可能把很多事都布置下去。将来我们在搞地铁工程的时候，那就省了很多事。现在有的城市搞地铁，找图纸找不着，地下管网图纸有的都没有，文化大革命的时候给烧了，不知道搬家搬哪儿去，这地下的图，地下有什么东西不知道，不知道就挖。一会他得把什么管道给弄开了，煤气管道给调开了，一会把什么热水泡给调开了，造成很多问题。那就是不是系统。所以我想未来“十四五”时期，国家要从更加整体性考虑问题，对企业也是好事，这样的政策配套不打架，过去我们到底下搞评估，国务院前几年搞评估督查，说国家发改委的文件挺好，财政部的文件也挺好，前面都讲发展经济，习近平总书记的重要讲话大家都学得挺好，但到最后说具体事儿的时候，两个文件开始打架，前面那些主要是看具体事怎么弄，开始打架，我文件入不了地，各自伸胳膊伸腿，甚至有部门的利益也体现在里面，这就是系统性不够。一个部门能代表一个国家，所以要从全局高度来思考问题。第七就是关于全面小康社会完成情况，习近平总书记说，今年上半年我们要组织力量对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作出系统评估和总结，那就是今年上半年可能就开始干这事儿了，总得有点东西，老百姓觉得这个事情是靠谱的，经得起人民和历史检验。
        我们能够胜利完成“十三五”收官，开启“十四五”新征程，应该说我们国家确实经受了很严峻的考验。天下人都在打一张牌，疫情考验我们也在考虑其他国家，应当说我们这个牌拿的还是相当好，中国保持了稳定，保持了社会秩序，而且率先共同复产，为全球经济稳定做了贡献。美国在抗击疫情的好多事和我们打法不一样，我们从中看出来好多问题。他现在已经因为疫情死了好几十万人。我们说假设抛开这个社会制度，中国14亿人口，是美国4倍。我们共产党讲教育以人为本，人民至上，人民安全健康知识，这个不是喊口号。马克思说不要就批判。但我就是看你不顺眼，因为你没有体现出人民情怀，所以马克思一生把精力献给了人类的解放事业，希望天下人好。我们共产党能够夺取政权，确实信了马克思这个观点。过去中国也不是不想搞资本主义，也想搞资本主义，搞不成。就像我们种地一样，这个土壤适合种地，就适合于共产党社会主义，你做别的就不活，你说啥都没用，你发牢骚也没用。所以社会主义之光对我们党很重要。这次“两会”的时候有代表委员也跟习近平总书记说，我们抗击疫情是很好的中国故事，要在思政课上好好地讲一讲，习近平总书记说，很好，我赞成。
       我们的脱贫攻坚在这么短时间内，解决了这么多贫困人口的绝对贫困问题，5000多万人口脱贫确实不太容易。你外国哪个政党干过这个事，所以他们也认识到共产党能帮助穷人摆脱贫困，还是确实跟老百姓有关。所以从这些事我们感觉到共产党有力量，能够继续执政，继续往前走，因为中国历史文化传统，人民心和党是连在一起的，这个是可以通过我们这几年的发展变化感悟得到。我们党和国家越来越好，政策也是越来越好，这一点很重要。去年底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讲了，我们深化了在严峻挑战下做好经济工作的规律性认识，讲了5条，党中央权威很重要，人民至上很重要，制度优势很重要，科学决策很重要，科技自立自强很重要。这几条大家一看都懂，确实是我们克服各种困难，从自己的经验中总结出来的刻骨铭心的体会，是我们的基本，有了这些体验感悟，我们再好好干，把“十四五”更长远的目标干好，还能创造更多的奇迹。
安全保障讲了两大条，一个是粮食，一个是能源。前两天，我到黑龙江省委讲课，省委书记、省长也是在反反复复强调，黑龙江要发挥自己的特色，现代化农业怎么能搞得更好，为国家提供粮食安全。过去东北三省确实是粮仓，粮食没少产，但是不怎么挣钱，深加工也跟不上，只是随便加工，木耳装到盒里头，但是没有达到真正把它加工得非常好的程度，产业化、精细化的产品还不够，所以挣不着钱。钱少，很光荣，但是没钱了，这就需要我们好好研究这些问题。能源涉及到煤、电、水电、热电、核电、石油、天然气这些问题，我们石油天然气大概在70%依赖于外国，如果发生局部问题的话，如果人家给你断了气的话，对我们国家方方面面都会带来很大影响。这里头有一些叫预期性指标，就是说大概到那个时候怎么写，多点也行，稍微少点问题也不大，但是你别太少了，太少了得问问你为啥太少，能说明白也行。但是最关键的是约束性指标，到时候你得就像高考卷到点交卷，约束性指标。所以有些东西将来我们做企业可能涉及到环保、污染问题的时候，可能安全问题就得按照约束性指标来出牌，这个需要我们高度关注。应当说从规划纲要中我们感觉到国家在进步，既有尽力而为的进取精神，也有保持量力而行的理性，特别是希望发挥好有效市场和有为政府的优势，在未来有更大一番作为。所以我想规划制定的好，还要执行好，真要执行好了，将来可能有一番壮丽的图景。
        为人类作出重要贡献的现代化。怎么为人类做贡献呢？我们现在大规模的脱贫就是为人类做贡献。我跟美国对话的时候，我们中国人14亿人能吃上饭，那就很大的贡献。中国人要吃不上饭，全世界跑，谁也受不了，欧洲上百万难民周边国家都受不了了。习近平总书记讲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一种很好的想法，我们人类能不能把有些矛盾搁置，涉及到人类能不能生存的时候，这些重大问题就得研究，你不研究的话，将来假如基因工程、智能机器人控制不了，就要出大问题。所以我们现在搞一带一路、亚投行这些事，实际上也是想给人类社会提供更多的公共产品，也为我们中国发展提供更大空间，推动世界不断前行。
        满足人民美好生活需要的新阶段。追求高品质生活，一定是一个更好地满足人民美好生活需要的细节。换句话讲，你60年代的时候，凭票供应，啥东西都稀缺，买都买不着，地方粮票，全国粮票。现在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想了很多，车都换好几代了，过去自行车都不敢想，现在奔驰宝马都开着。所以说我们发展到今天，人民对美好生活向往越来越多。他可能还会有更多的想法，所以要搞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要针对性改革，我针对你个性化需求、差异化需求、动态化需求，甚至定制化的需求来满足你。
        中国能发展好，世界肯定因为中国发展而受益，而且我们通过更大程度的改革，也能给世界提供更多的公共产品。中国人消费起来以后，也买世界上很多产品，更好地互动，就能为人类做出新的更大的贡献。所以我们说新发展阶段，第一，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中的一个阶段。第二，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阶段。第三，是追求更美好生活的阶段。第四，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阶段。第五，是为人类作出更大贡献的阶段。
        这次我们“十四五”规划中，把新发展理念放在非常重要的位置，要求全党必须完整、准确、全面贯彻新发展理念。这对企业家来讲，要研究我们怎么来贯彻这件事情。习近平总书记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研讨班上讲，十八大以来，党中央分析国内国际形势，做出了很多新的判断。比如说中国经济发展进入了新常态，中国经济发展出现了很多趋势性特征，所以提出要搞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要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要推动经济从高速增长转到高质量发展。还讲到我们要发挥市场的作用，配置资源的决定性作用，同时也发挥政府的作用。还讲到我们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的完善，毫不动摇地坚持公有制经济发展，毫不动摇地发展非公有制经济。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指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思想最主要的是新发展理念。新发展理念就10个字，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但这10个字里头内涵丰富。“十四五”期间，新发展理念的外延在不断延伸，不断扩大，提出了很多新要求。这些新要求回答了我们国家一系列理论和实践问题，是我们党关于发展的政治立场、价值导向、发展模式、发展道路等重大问题。
        我到苏州、南京调研，有一些民营企业，很大的民营企业，制造企业，都是机器人在操控，工厂一转转大半天的，大半天才走一个车间，很大。却不太挣钱。说干一年就给银行打工，银行利息能还上就不错。所以逼着你研究怎么活。你在做事的时候你做不过人家柬埔寨，他比你还便宜，所以你中国怎么办？你跟他比低的，比低的你比不了。所以经济学家讲，美国人做梦都想一推开窗户工人在上班，感觉有成就感，但是他工资高，管理成本也高，各种费用高，他做一年不挣钱，他就得把工厂搬到中国来。现在我们也到了这个时候，经济学上有一个刘易斯拐点，当然也有人，拐点到底啥时候是，有的人可能判断不一样。到了这个阶段，甚至于劳动力基本没了。过去有的是，招工100个，来1000人、1万人也招100个，你还得挑，挑长得好的，个头身体好的，工资给压得很低。这就带来了很多新的问题。所以从很多国家的发展，特别是先行国家的发展阶段，你就得往中高端上看，也就是说你就别老比较优势了，你得追求竞争优势，而且还不是咱自己窝里斗，追求国际竞争优势，这样才有可能性，把我这本事弄到国际舞台上，我得参加奥林匹克运动会，我还得争取有名次，将来你才能活，否则就有困难。衬衫也不再做了，中高端的东西你又不会做，你14亿人凭啥过美好生活？凭啥你能过体面的生活？所以就逼着我们在往中高端上用力。用军事语言说那是抢占制高点，抢占制空权，制海权。
新发展理念最后一个词叫共享。实际上就是习近平总书记讲的共同富裕。为什么要突出强调推进共同富裕，这是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是老百姓的期盼，也是共产党的初心使命和自觉。怎么共同富裕？共同富裕不仅仅是个经济问题，这是一个党执政基础的重大问题，我们还是要鼓励大家共同努力干事，前提是共同努力，共同发展，共同进步，共同分享。本事大了就得多给点，本事小的还是少给点，不能说本事小和本事大的都一样多。要强调先富帮后富，先豪帮后豪，先富带后富，全国一盘棋，中央在搞转移致富，比如西藏、新疆、青海、宁夏这些落后地区，中央要管。包括我们企业，有的企业家也很有爱心，他觉得这个钱多挣点少挣点没关系，有的企业家对帮助穷人很愿意投入，他觉得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一种乐趣，找到一种尊重。
        推动共同富裕是一个长远目标，是个历史过程，不能着急，更不能说因为这个事情重要我就得提高口号。所以中央讲改善民生还是两句话，一句叫尽力而为，一句叫量力而行。说到具体这个事怎么干，我觉得前提还是好好搞现代化建设，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搞高质量发展。既然是高质量发展，咱的GDP里头就不是注水的，就不是黑色的，所以自然而然地推动了我们高品质生活。老百姓觉得你GDP挺干净，空气也很干净，水也很干净，就支持你高质量，就形成了一个互动关系。垃圾分类我坚决执行，自己麻烦点也把垃圾分类，国家财富积累效益就会大幅提高。
        完善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就是两个毫不动摇，公有制经济毫不动摇，民营经济毫不动摇，而且必须是刻骨铭心把它落实好才行，这个是大阵营。所以对私有财产和公共财产都得保护，而且是同等待遇的保护。要打造具有市场化、法制化、国际化的营商环境，爱护市场主体，像爱护大熊猫一样爱护市场主体、保护市场主体，才能保护生产力发展。

        今年“两会”的时候，李克强总理到我们这个组来。经济委员会让我围绕市场化、法制化、国际化、营商环境做一个发言。我说优化营商环境是构建新发展格局，把制度优势转化为治理效能的重要抓手，打造市场化、法制化、国际化营商环境，永远在路上，没有最好，只有更好。我提四点建议，一是把优化营商环境作为政府推动发展的首要任务。这里头就包括强化放管服改革的系统性，政府搞放管服给企业服务，要加强它的系统性，减少政策执行标准不明确、摇摆多变的不确定性，防止政策打架。二是全面依法保护各类市场主体的合法权益，要依法严肃查处各类侵害企业合法权益的行为，继续加大力度甄别纠正一批侵害民营企业产权的错案、冤案，健全涉及产权，冤案错案，有效防范和常态化纠正机制，要严格区分企业和企业家的法律责任，规范对企业经济纠纷与刑事责任的认定标准，不能因企业家个人有问题而冻结查封企业资产。有的时候企业家有点什么事儿，我们把这企业全给封了，企业好几千人，甚至上万人，弄着弄着就有可能引起社会不稳定。另外有的属于经济纠纷，你别搞上纲上线，要理清司法机关办案界限，解决企业刑事案件属地管辖的问题，将公安机关跨省侦办民营企业犯罪案件的涉案款项归属权、支配权收归中央有关部门。三是切实降低市场主体运营成本。要结合国家财政收支情况，对抗疫输送政策进行评估，限期能严则严，范围能扩就扩，要呵护市场，留得青山才能开创未来。要强化金融对实体经济和中小微企业的支持，鼓励并规范运用金融科技发展普惠金融，降低中小微企业融资、上网、物流等成本。要加大对装备制造业合理减税降费，对涉及国防建设的重大项目产品给予专项整治，全面落实国家增值税改革等减税政策，降低城镇土地使用税等税额标准，建立社企全国统一的收费清单，规范第三方有偿服务，继续整治行业协会商会代收费，加强对垄断行业收费监管，简化、优化企业推出流程和企业注销优化，最好别复杂，简单弄点就得了。四是强化基础性制度保障和公平竞争的市场环境，全面落实市场准入负面清单制度和公平竞争审查制度，修订公平竞争审查实施细则，将公平竞争审查情况纳入政府绩效考核和营商环境评价。优化事中事后监管，规范监管执法，减少入企业检查次数，处理企业慎用关停一刀切。这样的话对企业伤害很大。要加快完善互联网平台经济的法律和治理规则，依法合理界定互联网平台责任，打击不当竞争，强化反垄断和防止资本无需扩张。继续加大清理政府部门、大型企业拖欠中小企业账款的工作力度，建立解决拖欠企业账款的长效机制，建立健全个体工商户相关的法律法规，加大保护力度。